很多地方看起来都有些简陋，仿佛是还没有装修的毛坯房一样。

工作人员里也缺少了几个老面孔。

杨霄微微垂下眼眸。

他希望那些缺失的面孔，只是都回家去了。

排队等了一会儿，终于轮到了杨霄。

“您好，办理什么业务……”

吧台的小姐姐习惯性的说着套话，转头看到笑眯眯的杨霄时有些惊讶：“小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杨霄笑眯眯的继续说道：“我来办理一下精铁级的晋位证明，这是我的身份证。”

“好，但你不应该找裴之郎吗？他有做精铁级晋位的许可啊！”

“本来是要找他的，但他翘班了。”

“哇，我说呢……怪不得今天一直没看到他。”

“嗯嗯，请你务必要通知上级，他-翘-班-了！”

小姐姐熟练的敲击键盘，笑道：“行行行……别说，你还成长速度还挺快的，看这里。”

“运气好。”

按照镜头的指令张嘴和摇头，在做完人脸识别之后，杨霄问道：“我该去哪个房间？”

“去三楼吧。”

瞅了眼屏幕，小姐姐说道：“不用排队，今天就你一个精铁级的晋位申请……不过这个你一会儿得摘下来。”

她指了指杨霄胸口的摄像头：“可不能拍哈。”

“放心。”

杨霄低头在熊徒弟耳边说：“跟姐姐说再见。”

“呼哈。”

“再见！”

笑着对杨霄怀中的熊徒弟摆了摆手，前台转而收起自己真实笑容，继续换上标准版的微笑，对着下一位客人：

“您好，请问……”

三楼。

中年人看着屏幕上传过来的晋位申请文件，又看了看杨霄怀中的熊徒弟。

“嗯，是这样。”

他抿起嘴巴，措词道：“能看出来这只宝可梦距离精铁级只剩临门一脚了，但它目前恐怕……”

话没说完。

杨霄轻轻拍了拍熊徒弟的脑袋。

后者撇了撇嘴，将身体里早已凝聚的能量瞬间突破了某个薄如蝉翼般的屏障。

下一秒。

熊徒弟浑身一抖。

爽了……不是。

是当场晋位了。

中年人有些讶然的看着熊徒弟，又抬头看了看眼前模样俊秀的少年。

作为刚从北土省调过来临时征用的科研人员，他确实没见过眼前的孩子。

这样的年龄……估计应该有些名气吧？

或许，新闻里能看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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