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调查清楚,若真是刘宝兴老娘,想办法救出来,不要打草惊蛇。”
手下有些为难,踟蹰道:“大人,这怕不好办啊,我们出手一定会被发现,找人拖住他,无需多久,只要刘宝兴认罪即可。”
月黑风高夜,一群训练有素的精锐撬开了庄子的门,如鬼魅般悄然潜入院子,值守的人察觉不对劲,还未开口叫嚷,就被人从背后毫无预兆地打晕。
他们身手敏捷,行动迅速,在一间间房子找过去之后,发现实在太慢,干脆抓了一个护卫,问清楚了刘宝兴老娘所在的屋子,照例把人打晕。
他们踹开了最后一间屋子,终于在里面找到了正与割腕自杀的刘宝兴老娘,她是将送来的水碗打翻后,用尖锐的瓷片不断划割自己的手腕,上面伤痕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他们若再来晚一步,人必死无疑。
来时无影,去时匆匆,将老妇人救下离开,也不过短短一盏茶功夫。
王鹤堂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总感觉有事发生,他立刻叫来心腹,让他速去庄子查看,有任何异动即可回来禀报。
心腹安慰几句不敢怠慢,即刻出发,等回来时天已蒙蒙亮。
王鹤堂怕出事,急忙拉住他,问:“人还在吧?”
“老爷,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人还在那儿呢。”
王鹤堂松了口气,却莫名感到一阵心慌气短,他烦躁地摆摆手,“罢了,也许是我太紧张了,只要刘宝兴认下罪,那这一节也就算过了。”
“可不是,老爷,您喝口茶吧!”
王鹤堂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心中的阴霾也渐渐被驱散,他端过来正要喝,门外管家进来禀报:“老爷有人找。”
“不见。”他不假思索地就拒绝了,可管家却一脸为难地欲言又止。
“怎么,不管什么阿猫阿狗来我都得见吗?”王鹤堂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动怒,管家却被一只大手推开。
一个穿着黑袍子的人大步朝他走来,王鹤堂见状,急忙指挥护卫将其赶出去并厉声骂道:“你是谁?竟敢私闯民宅,不想活了。”
“王老爷,这不想活的人是你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陛下之物,为此还敢杀人,你就不怕陛下震怒诛你九族吗?”对方来势汹汹,一句话说得他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