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世子,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吧?当初你被皇帝调离岭南,前往京都办事儿,我们都十分不舍呢,时光一晃而过,你已经长成了个大小伙子了,王爷真是好福气,这以后您可就后继有人了!”
说话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他嘴里镶了颗金牙,手上拿着一串满绿的翡翠珠串,一边说话一边捻着珠子,看向威武王的眼中满是谄媚。
此人是岭南当地有名富商,与官场多有纠结,算是官场人的钱袋子。
赵京谦逊地回应:“康伯父谬赞了,我不过是承蒙父王庇佑,岭南的安定繁荣,还需各位叔伯共同扶持。”
“一切都好说,我们也需要小世子多多提点。”
就在大家相谈尽欢之时,角落一个穿黑袍的男人站起身来,举杯朝赵京拱手祝贺。
“世子爷,在下卓锦澜敬你一杯,祝你岁岁年年,安康和乐。”
赵京疑惑地转头望去,此人脸上有大片烧疤,看着十分的狰狞恐怖,但如果不看脸,他的气质又是那种温文尔雅的。
这两种极端气质在他身上倒显得极为诡异了。
“你是卓锦澜?白莲教的七舵主?”
赵京瞬间警觉,脸色也冷了下来,“这里不欢迎你,来人……”
“都干什么?给我退下,这本该高兴的日子,何必闹得这么难堪,京儿,你大了有自己的主见,父王也不做过多干涉,精致宾客尽至,他们都是父王请来的,不管怎样,你都要注意分寸,可不能肆意妄为。”
威武王沉声喝退打算上前的下人,走到卓锦澜身边,勾住他的肩膀,热情地向大家介绍。
“诸位,他的确是白莲教的七舵主,卓锦澜,以后将会与我们共谋大事,还望你们能容得下他。”
王爷都发话了,他们这群人哪里还有反驳的余地,于是纷纷点头响应。
“父王,白莲教余孽人人得而诛之,你不该容留他们,这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的。”赵京焦急道。
“世子爷,您不必再说这些话了,我们白莲教已归入王爷麾下,以后我们休戚与共,定会助王爷完成大事!”
卓锦澜说得澎湃激昂,却遭到赵京的了白眼贬低。
“呵呵,说的好听,你们不过是些丧家之犬,来岭南投靠也不过是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你们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