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试了试,没想到睡梦中青年渐渐平静下来,但她不放心,于是陪了他一整晚。不是她有多么热心,而是她认出了是他帮她打跑跟踪的人,以及在那个路口,他避开了撞到她,而且她看出了他的颓废消沉,死气沉沉的眼神,她想帮一帮他。
修自行车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她其实有给护士说,如果对方问起她的联系方式可以给,如果对方需要钱,她可以给与一些支持,但没想到不仅没有,反而把医药费给她退了回来。
这些记忆于她的大学时光来说轻如鸿毛,但因为他的提起,这几天渐渐想起大概。
一切可能都注定好的缘分,如果大学那个时候,他靠近她,于她而言,或许会因为他帮过他以及声音会对他多看几眼,但也只是这样,毕竟她对他印象的开始是怜悯。
而后来的遇见,她缘起嗓音,慢慢入局,渐渐沉陷,然后不可自拔。
……
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床上的人陷入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景语缓缓松开了相握的手,然后起身去厨房换了冰袋。
喃喃跟着她喵喵叫着,景语才想起还没有喂猫,于是给何浅深换了冰袋后,她给喃喃弄了点吃的,等回到房间后,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景语看到来电人后,连忙按了接听,然后轻声出了房间。
云允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深哥,你怎么样了?”
“是我。”
电话里忽然沉默了一瞬,然后似笑了笑,“那就好。”
“云允,谢谢你。”景语知道,今天云允给她打电话不只是想问她何浅深地址。
“没事,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