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外，有欣喜，有震惊还有失落与不解。

她居然是尾灵？！

他不是没想过尾灵就在她身边，但他一直以为尾灵是许柔！

所以当初约见尾灵不成，他也权当是许柔以宋云星朋友的身份不待见他。

如今想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尾灵，就是宋云星。

沈怀澄闭了闭眼，回想起他约见到尾灵的那天，自己在商场、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宋云星难堪。

为了自己蛮不讲理的妈妈和妹妹，一而再再而三没有给她好脸色。

仔细想想，也就是他对宋云星发作完后，尾灵才放了他鸽子。

明明之前尾灵因为百亿项目的事情，特别看好他，和他聊了很多构思。

但那天之后，尾灵再没回过他消息。

一切都有迹可循。

一切，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一开始公平公正地替她说话，狠狠骂妈妈和妹妹，阻止她们对她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