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西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咬,“吃醋了?”
黎温荞没好气白他,“咱俩都过去式了,确切说就没开始过,我吃哪门子醋?”
叶寒西一把扣住她的腰,整张脸埋|在她颈窝。
他嘴唇贴着她的天鹅颈,一点点划到耳廓,“那是我之前请的婚礼策划师,想要让她为我策划一场宴会。”
黎温荞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不料叶寒西轻|咬她耳垂。
“和你有关的宴会。”
说这话时,他嗓音低低沉沉,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和沙哑。
黎温荞从前最受不了他这样,于是赶忙推开他。
“想色诱我?”
叶寒西挑眉,“行么?”
黎温荞:“你再这样,我就告你性骚扰。”
叶寒西笑,“那我下次先问问你。”
“你问我我也不会同意。”
叶寒西捧住她的脸,笑得灿烂,“只是说问,又没说要经过你同意。”
黎温荞知道,喝过酒的叶寒西一向不要脸。
眼下她不想和醉鬼掰扯。
“我不管你策划什么宴会,总之你别高调表白,这招很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