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表姑诧异。

然而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叶先生这匹马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温顺乖巧,爆发力还强。”

“嗯,从小养着的,等我下次来,带几匹一样品种的送给姑父。”

“使不得使不得。”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房间的帘子被人一把掀起,紧接着就露出表姑父那张笑眯眯的脸。

“温荞,怎么让客人一个人在外面呢?咱们这边不比城里,天一黑可是要迷路的。”

说罢,表姑父支着帘子侧过身,示意叶寒西先进。

叶寒西个子高,进门的时候微微躬了下身。

他身着白衬衫和黑西裤,虽然是最常规的打扮,但站在这逼仄的房间里,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画风。

显然表姑也意识到了。

她站起身,搓着略有些粗糙的手不知所措。

然而叶寒西丝毫不端架子。

他从姚义手中接过礼盒,恭恭敬敬地放在表姑面前的柜子上。

见表姑面露迟疑,叶寒西转头看向黎温荞,“表姑,荞荞没和您说吗?我是她丈夫,晚辈拜见长辈,带礼物是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