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他发烧了。
心里咯噔一声,我当即什么都顾不上,抱起他就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一顿检查,又是一顿打针,他的病情才稳定下来。
尽管医生说他只是太过劳累,加上有点着凉才感冒发烧,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器官移植不是个小手术,问题可能会伴随一生,如果他因为和我一起来易市出了什么问题,那我一样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好在到了晚上11点的时候,何越谦烧退了,人也醒了过来。
这时他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何月妍打来的,就把手机递给了何越谦。
他正在喝水,没顾上接,电话被挂断了。
但紧接着,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也是何月妍打来的。
我肚子里顿时就多了一股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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