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因为身体的缘故,始终不能玩得太兴奋,玩到太晚,所以我八点半就把何越谦送回了酒店。

和她告别的时候,何月妍满脸的不放心。

我拍拍她的肩膀:“越谦年纪不小了,该学着自立了,等他手术结束,我想给他报一个自考大学,看他能不能重新进大学进修一下,这个时代没个学历,走到哪里都会绊绊磕磕不方便。”

何月妍低下头:“手术情况都不知道怎么样,我不敢想那么远。”

想多了,怕会失望。

我楼住她的肩膀安慰:“别想那么多,越谦的手术肯定会很顺利,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回到家,我没让何月妍回自己的住处,直接把人搂进了我的家。

过了连续五天的分居生活,我已经到了极限。

以前我和楚茵雪在一起可以三年不开荤,那是因为我没尝过肉的滋味,现在尝过了,怎能不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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