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他对视时，商妙音的眼中不时闪过犹豫、纠结和愧疚的神色。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仿佛已经做了一切，这是一种心灵的挣扎，也是心魔滋生的迹象之一。

“看来未来的我与商妙音之间，必有一战……那一战，可能会导致我命丧黄泉。”

通过种种迹象，李长生发现商妙音一直在挣扎，试图找到一个不必杀死他的理由。

但命运就是如此残酷，最终不会有好结果，李长生必须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即便商妙音再也无法忍受，下一刻拔剑与他决一死战，他也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李真人似乎兴致不高，其实从雪山联盟的角度来看，我们能够与商盟结盟，已经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姐妹俩解决了心头的一件大事，表面上轻松了许多，正在讨论这次结盟能为联盟带来多少利益。

“确实，如果仅以草原为范围，雪山氏族与商盟的合作，无疑是一件大事。有了商盟的资源支持，雪山联盟至少在未来几十年内，不必担心后顾之忧。”

李长生这番话，瞬间触及了姐妹俩心中的痛处。

她们也随即沉默下来，面对庞大的燕国，雪山联盟不过是个刚起步的孩子。

而雪山联盟的未来发展道路，必然要借鉴燕国的经验。

同时，雪山联盟的人才流动，也将与燕国紧密相连，这才是维持联盟核心关系的关键。

这也意味着，李长生可能不会在草原久留，当雪山联盟消灭周边强敌之时，或许就是李长生归国之日。

“我们真的要去白狼氏族吗？李真人不考虑一下，改去其他氏族？”

姐妹俩想到一些深层次的问题，觉得似乎又失去了许多希望，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我那可不是去捣乱！我是在帮助白狼氏族，找回属于他们先祖的荣耀！”

李长生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虽然他确实给白狼氏族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也为他们重新指明了方向。

只看到他带来的麻烦，却忽视了他的影响和引导的变革，实在是有失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