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竟是林尘的岳父,跟父亲关系好像挺好,扁妙音寒下脸。
“侄女啊,我是你爸的老朋友,一起下棋,一起喝酒,没想到啊,你是他女儿。”
“别站着,快坐。”
事到如今,即便把人撵走也为时已晚,说开了好,免得误会。
而柳儒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却不爽,心道把前女婿叫来干吗?搞得多尴尬,来都来了,只好落座。
扁母忙活着来回端菜,扁妙音前去厨房帮忙。
柳儒林干咳两声,看向林尘,“还在医馆工作?”
“别的工作不好找,只能在医馆。”
“哦,是打杂还是......?”
抑扬顿挫,那神态,还以为自己是林尘岳父呢,扁西山接腔,“不要小看林尘,他是医馆里坐诊医生。”
“唉,林尘呢,你胆子越来越大,行医必须要有资格证,断不可非法行医,不然,既挣不到钱,还得掉进去!”
不等林尘开口,扁西山急忙应声,“听妙音说,他的医师证是卫药局特批,这点不用担心,而且稀奇古怪的病都能治好,医术没问题。”
“还听妙音说,上次给某个大老板治病,一下子挣五千万,分给她千把万!”
嘎。
柳儒林神色僵住,一次挣五千万?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这时,扁妙音端着一份甲鱼汤过来,听到父亲讲话,说道:“从目前的收入来看,我一年能分上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