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国外吗?与其要死要活,不如你也去,一月不行,就半年,只要有毅力,定会找到人。”
“我不懂洋文!”
柳儒林苦着脸,眉头紧锁,才过几天,就好像老了十岁。
“有完没完?被人骗了,他心里也不好受!你们非得把他逼死是吧?”
业务不好,已搞得焦头烂额,柳儒运还来逼人,孟唤珍的怒火被点燃。
“话不能这么说,我家积蓄全砸进去,我也有死的心!”
柳儒运的妻子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柳若溪一路小跑,慌慌张张跑进屋,“爸,你没事吗?”
“不是我及时拦住,血管早割断了!你的亲伯伯,丝毫不顾亲情,往死里逼!”
“谁逼他了?是他自己不想活,怎么怪罪我们?”
“不是你们逼的厉害,我爸怎会割腕?”
柳若溪怒不可斥。
柳儒运夫妇当即反驳,越吵越凶,眼看打起来,柳儒瀚这才开口:“吵什么吵?都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