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这案子棘手了，能不痛快吗？呵。”严厉行笑着说。此刻事情落实之后，他这心情也是爽朗了很多。

“感情……”旁边的侯忠亮一脸不解地说：“……感情我白忙活了一场啊？现在没我什么事儿了？”

“有……”黄书华笑着说：“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闭好嘴巴，不要给蒋震通风报信。”

“你……”侯忠亮直接被黄书华给堵住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喂？”严厉行给秘书打通了电话：“让蒋震进来吧。”

“侯忠亮，待会儿蒋震进来之后，不让你说话，你就老老实实不要讲话，知道吗？”严厉行提醒道。

“不是……那我走不行吗？我不听还不行吗？”侯忠亮不解地问。

“什么不听！？”严厉行皱眉说：“曹运华现在在谁手里，不是在你手里吗？让你在这儿听着，待会儿我们安排让蒋震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你痛快点儿知道吗？！”

“知道了！”侯忠亮很是不情愿地说。

那表情、那傲娇的样子，当真是让黄书华又开了眼，当了这么多年官，还没见过如此态度跟省委书记讲话的厅级干部呢。

严厉行了解侯忠亮的脾气，便也没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