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等人:“......”早该知道大人脑子里的想法异于常人,他们担心个什么劲儿。
癫老邪咧咧嘴:“我还真当你是个什么一手遮天,难伺候的,现在看看,唔......”
唐文风虚心请教:“唔是什么意思?”
癫老邪晃着头:“唔就是你看起来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唐文风哭笑不得:“就当您是在夸奖我了。”
“嘿,老头子就喜欢你这个调调。”癫老邪从花坛上蹦下来,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挥挥手,“走了啊。”
唐文风扬声道:“以后若是来京城,记得来找我。带您老吃大餐去。”
癫老邪:“行嘞!”
走了两步,他突然转身,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布兜兜,从里头掏出来一个拇指大的瓶子抛给唐文风:“收好了,就当是这段日子的食宿费。”
唐文风接到手里看了看:“这是什么?”
“关键时候能救你命的宝贝。”
说完,癫老邪快步出了大门。
砚台扫了一眼:“玉做的。”
唐文风本来还准备拔开瓶塞看看里面是什么的,闻言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用玉做药瓶,这里头的药肯定不一般,还是别乱动为好。
唐文风把小药瓶仔细收起来,这才往祭祀地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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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之上,供案和祭品早已摆放好。
吉时一到,钟声敲响,由唐文风带着庆州当地的官员叩拜天地,三山五岳,江河湖泽,请求保佑此次运河开凿能够顺利。
“呀!天晴了!”
在山下围观的百姓眼睁睁看着阴沉沉的天骤然间云开雾散,天边露出一抹金色。
“大吉!”主持祭祀的大师高声道。
唐文风被簇拥着下了山,来到定下的位置,接过递来的锄头挥下,挖动了第一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