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昭拱手:“诸位大人明鉴,学生与何少爷之妻绝对没有半分私情。”
唐文风道:“我们又怎知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偷儿可不会当众承认自己是贼。”
严启昭竖起三指:“学生今日所言若有一句虚言,便叫学生此生科举无望,无缘仕途。”
对于考生们来说,这个誓言简直跟被别人刨了祖坟一般恶毒。
关起咋舌:“便暂且信你一信。”
说罢,他抬手叉着腰:“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何家与郭家是姻亲啊。是也不是?”
唐文风点头:“我也记得。”
太子看他们一唱一和,真是恨不得挨个堵上嘴叫人拖下去。
郭才气的手直抖,愤怒地指着跪在地上的严启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随意污蔑我儿清白!”
“不是啊,郭大人,您老是不是今儿起太早,没睡好才耳朵不好使的。”唐文风笑着说,“这严启昭说的是与你女儿没有半点干系。”
郭才:“......”
其余人还顾忌着同僚脸面,哪怕憋的非常辛苦,也没笑出来。
但关起就没这个顾虑了,一屁股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笑得直拍大腿,毫无风度:“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脏水主动往自个儿家泼的,真真是笑死个人。”
郭才一张老脸涨的都快发紫了。
秦准叹气,很是无奈:“咱们能不要说着说着就偏离出去吗?现在是嘲笑郭大人的时候吗?现在正事更要紧好不好。”
郭才正要用感激的眼神看过去,就听秦准接着说道:“正事解决完了,想怎么笑怎么笑。”
郭才:“......”和你们这些混蛋拼了!
插科打诨许久后,歪掉的正事终于再度回到正轨。
根据严启昭与众多亲眼目睹的百姓们口中所言,何官保的的确确是先动手打的人。而他的妻子郭芸,与严启昭并无逾矩。
何其中知道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再无回转之力,连情都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