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了信纸上。
模糊了信纸上一个又一个的字。
他慌乱的用手想要抹掉自己的眼泪,但眼泪却越抹越多。
叶开只能用力的将信纸和信封抱在自己怀里,力道之大就好像是要把这两样东西全部都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封信,就是叶开现在有的,苏雅柔留下来的东西。
抱着它,叶开感觉就好像抱着苏雅柔。
一直站在门外的秦孀,也不知道何时进入了房间。
半躺在床上的叶开,抱着怀中信封,呆呆看着前方。
眼神空洞。
秦孀站在他身边,张了张嘴巴,想要安慰一下叶开。
可是话到了嘴边,有全部都咽了回去。
现在她说什么都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并不能劝导叶开。
秦孀索性就闭口不言,静静陪着他。
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屋外的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叶开还是保持着那一个动作,完全就像是一个提线 木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