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太过于主动的关系,让自己陷入到某种被动的不利局面之中了吧?
赵平乱行事向来刚猛无畏,连他都晦涩不言的东西,又能是什么好事?
惨了!
被金钱迷眼了!
心中大骇之间,白广恩看向赵平乱的眼神,也带着十足的戒备。
“也不是什么大事。
最近接到探报,蒙古人已经开始频繁的进入到长城之内刺探情报了。
如果所料不错,蓟州城之中的情况,蒙古人现在已经门清了。”
既然白广恩这么的识趣,赵平乱索性也就直接抛出了一颗核弹,震得白广恩面部管理都有些失调了。
他白广恩才是蓟州总兵,实际上的蓟州边军最高管理者。
怎么赵平乱才来了几天的功夫,连这种最为重要的军事情报都不经他白广恩了呢?
看着自己杯中的酱香茅子,白广恩突然有种杯酒释兵权之感。
现在他白广恩不过就是一个富家翁,被架空军权的光杆总兵罢了。
怎么去了一趟满蒙腹地,竟然还把自己的蓟州总兵兵权给弄丢了呢?
那么,当前他与赵平乱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上下级关系,还是变相的软禁关系呢?
颓然片刻,白广恩心中又是一惊。
不对。
难道不是手底下的蓟州将门集体叛变,而是因为这帮废物集体无能吗?
也就是说,赵平乱的军队来到蓟州边地之后,将原本属于这帮人的活给干了。
现在,蒙古人频繁叩边侦查,赵平乱这个外来人都知道了,蓟州本地的将门却没一个知道的。
两相对比之下,白广恩倒是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加的羞辱人一些。
这帮蓟州本地将门都是些什么废物?
人一个外地军队,刚来这蓟州才几天,竟然混得比一帮本地人还熟悉军情。
就这,还想着与赵平乱这种猛人平起平坐呢?
猛然之间,白广恩从最初的震惊,转而变成了一种彻底的颓然。
什么鸿门宴?
这分明就是一场再为寻常不过的待客酒宴。
什么酱香茅子。
他白广恩喝,这就是珍馐。
赵平乱喝,那就是普通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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