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在赵平乱核查京营之前,他花钱将京营的缺额给补全就是了。
只要兵员不差,兵的质量稍差一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到时候,赵平乱若是想要提高京营的整体战斗力,要钱、要粮、要装备,就这三项,就能将这赵平乱给活活逼死。
有几个小钱,有一点小才,便在这里猖狂无比,真是该死!
对于这个重新躲于暗处的废物朱纯臣,赵平乱对其的态度是不屑的。
当前场中的敌人已经变换为周延儒,面对这个当朝首辅,赵平乱也得小心应对才是。
论口才,论诡辩,这种一国首辅绝对是顶尖的存在。
这周延儒或许是个软骨头,但他的舌头绝对犀利。
“周大人,您对于大明的朝堂,也有着不菲的功劳。
怎么,您的子孙后代,也想要世代沿袭首辅之位吗?”
赵平乱一开口,就让周延儒惊得双目微眯,眼中的锋锐之色,简直能够削钢断铁。
同类延伸,这个大坑,此举就是在暗讽周延儒想要凭借着功劳,永远的把持着大明朝政。
这就是权臣的坯子,也是祸国乱政的前兆。
“国家制度,勋贵有勋贵的制度,文官有文官的制度。
赵大人在发言之前,大可以好好的阅读一番大明律令。”
周延儒自然是不可能踩坑,直接轻飘飘的一句“大明律令”,便将赵平乱的攻势给化解于无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胡乱的类比延伸,毫无意义。
“所谓国法者,所为者何?”
周延儒原本还想要用一些具体的国法条款来嘲讽赵平乱,可万万没有想到,赵平乱直接跳出律法的细节,直指律法的本质。
针对于勋贵的律法,当然是为了约束勋贵,防止生乱,还能是什么?
可若是这样直接回答,必然会入了赵平乱的陷阱,所以周延儒一时竟然有些语塞了。
似乎由此延伸出去的数种回应,都会陷入赵平乱所构建的陷阱之中。
回应很艰难,不回应那就是瞬间败北。
两权相害取其轻,周延儒也只能回答得尽可能笼统一点,为后续的周旋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