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怔愣一下,喝口茶娓娓道出缘由:“生意瞧着不错,实则累人,而且水电合算者不如摆摊。前不久,南下暴富的兄弟邀请一起闯闯……”
“南方。”
“是啊,现在南方遍地是金!”
青年垂睫,睫羽映落一片阴影,思绪飘远。
回程路上周娟和李珍珠聊着前面店铺的利弊,只字不谈最后一家。
简单而言最后的店铺位置最佳,可惜短租租金贵,长租一租十年,而且得交清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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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里菜香弥漫,里面有辣椒炒肉,油豆腐,炒茼蒿等等。一些老者特意端碗坐门口,扒拉着碗里肥肉朝街坊打招呼,嘴巴油花花。
一回院,院里面飘出鲜香呛鼻的辣椒味,周娟不停打喷嚏。
“咋回事?”
李明珠扶额:“今天胡同里孩童集体摸鱼,有娃送一条鱼,刘高高兴做一道剁椒鱼头。”
“……”
夜里剁椒鱼头味道鲜美,虽然辣点,可特别刺激味蕾。夜里八点,家里团团围着,李明珠问铺面看得咋样,周娟幽幽叹息,慢慢道出一天事情。
“最后一间最好,只是咱们生意咋样不清楚,一签十年有点冒险,期间生意出点啥事……”
“转租?”
青年话落,李珍珠眼睛明显一亮:“是了!”
其实并非不懂,只是思维尚未转换完全,而李毓提出生意出问题转租的想法,算是免一些后顾之忧。于是,周娟嘀嘀咕咕算十年租金。
最后,一锤定音。
明日周一,得上学。九点左右沈裕朝家人告别。
秋风瑟瑟,卷着胡同里枯叶,胡同口静静立着一辆自行车,阴影里男人静静靠着墙等待,忽而抬眼。
瞳眸里倒悬着青年面容。
“走吧。”
“你是真闲。”
二八杠“哐当”声离开,风漾着围巾,半晌,李珍珠蹙眉,一双杏眼紧紧盯着胡同口幽幽黑暗,攥紧笔记。
“是谁呢?”
瞧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