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峰抬眼直视他。
眉眼锋利,眼窝深邃的男人剪短寸,露出清晰的五官显得尤其性感,而眼里意思明显:
有事?
沈裕扫开繁复情绪,直言:“让亲,亲不亲?”
“亲。”
肉上门了。
卫峰曾觉得自己是柳下惠,而且上辈子肯定是得道高僧,原以为生活一直平静无波,直至撞见一个俊秀男生,总算明白有人惦念是一件多好的事。
明月悄悄藏雾里,湖面粼粼波光一点点暗下,水声潺潺。
林间隐隐有呓语,喘息声粗重。
黑暗里距离慢慢缩短,温度一点点攀升,偶尔,温热喘息相缠,一双覆盖着厚茧的手细细摩挲着细腰。
绵绵相思吞入腹,卫峰注视着青年清明眼睛里罕见生出迷离。
撒撒娇就纵着他,不该啊。
“嘶。”
俊秀青年阖眼,眼睫一颤一颤,氤氲水雾,冷白肌肤逐渐晕上一抹霞色。白日里规规矩矩扣着的衣裳松开,要掉不掉挂着臂弯。
阴影里他靠着树,双臂有些脱力挂着男人脖颈,白棕相映显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痒。”
“嗯嗯。”
沈裕墨瞳半阖,一行无意识的泪自眼尾滚落发里,声音有些颤:“卫峰,你是属狗的吗,痒,我要站不稳了。”
“阿毓。”
卫峰暗示性捏捏掌中柔韧细腰,指腹摩挲着温软肌肤,幽暗凤瞳若深海,里面翻腾重重波涛。
“我能更疯一点。”
“注意场合。”
卫峰蓦然舒朗一笑,远方隐隐约约有钟声,不由皱眉。
半晌,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清晰,里面一前一后出来俩人。年轻的整理着衬衫褶皱,而另一位默默跟着,眼睛落于前者上。
明月挥挥薄纱,地面黑影长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