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我以饮料代酒,敬你一杯。你这次完成胸腔镜下中央型肺癌切除术,实在太让人振奋了。”
“是啊,外网对这件事热度很高,你用行动证明咱们的医学水平并不比国外差。”
“有人说,咱们国家的院士含金量比别的国家高多了。”
“前不久曝出一个消息,欧洲某个什么科学院的院士,只要花钱就能买到。很多人在国内拿不到院士的称号就想方设法到国外买院士头衔,这都已形成产业链了。”
吃饭的过程聊八卦那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随后就说到谁的外国院士存在争议,谁为了成为华国院士跑了多少关系,谁得了最高奖项却是想进院士无门。
赵原对这些事情不是特别熟悉,这几个师侄长期在京城脚下生活,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
吴海平时很少加入这些话题,但今天赵原在,心情不错,也就顺便聊了几句将军胡同的故事。比起那些谣言,吴海讲述的故事更有传奇色彩。
“当时真的特别难,国外对咱们收缩技术,很多手术他们能做,咱们做不了,但领导的身份特殊,总不能将命运掌握在他们的手上,所以重要的难点必须要咱们自己攻破。”
“前苏国的专家做到一半,突然说做不下去,要直接关腹,当时你们的师祖才二十八岁,跟他的老师说,自己想尝试一下。那时候谁也不信他能把手术做下来。还是老领导的家人有魄力,说咱们的医生既然能做,那就得信任他。最终师祖将手术完成,从此成为医学界的冉冉升起的新星。”
关于秦老的故事,赵原听大师哥说过一次。
吴海又讲了一遍,赵原还是感到热血沸腾。
也不知很多年后,外界评价自己,后辈们听到是否也会有类似的心态?
吴海的手机响了起来,站起身,走到旁边接通。
“海子,好久没联系了啊!”
“鹿哥,有事?”
“是啊,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你的,尽管吩咐。”
“我想请你小师弟给我父亲做个手术,手术费好商量。”
“鹿哥,这件事我不好立即答应你,得征询一下我师弟的态度。他正好在旁边,我问过他之后,再给你答复。”
鹿嘉俊面带微笑,“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