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明白,那女子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男子吓得如面条一样软,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竟是尿湿了裤子。
“呸,真是脏了皇上的耳目和鼻子,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温鸿啐了一口。
“皇上,这,这两人不是宫女太监,是——”郑德总觉得野鸳鸯很眼熟,情知不好,借着月光凑近一看,脸都快皱成苦瓜了,“是贤妃娘娘和二殿下!”
“什么?!”
这句话仿佛平地一声惊雷,瞬间将所有人吓得不知所措。皇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你们休要信口雌黄!来人,把他们拖近些,朕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两个贱人!”
太监们七手八脚把那吓昏过去的女子和浑身瘫软的男子拉出来,皇帝定睛一看,更是气得非同小可:女子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肚兜并一条睡裙,睡裙被撕破一角;男子更是连上衣也无,墨蓝色绸裤早已褪至胯下,显然已经成其好事。细细往脸上看去,不是恪贤妃和二皇子又是谁?
“皇上,这,这可是败坏人伦纲纪的事啊!”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谁也不敢多言,一些小宫女泪流满面——自己看到了这种事,性命估计都要不保了。皇帝脸色铁青,向二皇子靠近几步,冷不防抬手就是一掌,响声在寂静的夜色里十分清脆。
“父皇,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二皇子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跪在地上向前爬着企图够到皇帝的靴子,却被皇帝狠命一踢,吐出一大口鲜血来,“父皇明鉴,儿子并无不轨之心啊!”
“把他们都捆起来,扔到鸣鹂宫正殿去。”皇帝只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往头顶涌动,小太监们谁也没带麻绳之类的,只能解下外袍的腰带给两人捆上,抬进了鸣鹂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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