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这番话，不亚于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当初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骂声一落，感受到气氛忽然沉寂下来，林枫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楚凌霜面色一怔，下意识咬住了下嘴唇。

“对不起......”

“你道歉做什么？”

“我之前不应该这样对你......”楚凌霜的声音沉了下来，仿佛感悟般道：“我现在知道这行为有多恶心了......”

“没事，都过去了。”林枫摇了摇头，瞥见她懊悔的眸子，他忍不住安慰道：“你当初也没伤害她不是吗？”

“.......”

楚凌霜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她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到头来却还是让林枫安慰自己，愧疚感已经从心头蔓延，她的眼眸满是感激，视线落在林枫身上，仿佛他身上都被镀了一层光。

“那，那你怎么知道苏紫烟不会伤害他们？那个女人手段可没那么简单......”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凌霜还是忍不住给林枫提醒，“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拿你的过去说事，三言两语就把我唬住了，她的心机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林枫神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只问了一句话，“凌霜，你当初为什么会被她这么轻易的唬住？”

楚凌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声接道：“因为，我喜欢你......”

“爱情会令人蒙心智。”

林枫只笑着说了这一句话。

可这一句话却令楚凌霜愣在原地，她喃喃道：“所以，你从接到电话的开始，知道是苏紫烟干的之后，就完全不担心了，因为你知道她喜欢你，不会伤害他们？”

“不然呢？”

林枫笑着应声，语气更是轻描淡写。

可这番话却令楚凌霜愣住了，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枫，“难道，在你眼里，喜欢是筹码，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

她这个反问，令林枫驻足。

这个理解对林枫而言并不为过，或者说他本身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