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以算是，不过天意就是天意，你应该听说过一个词，叫做天意弄人，生活在仙武界中，不管是谁，皆要受制于天意。”

“矢族应该不在其中吧～”

徐克稍加思索反问道。

“自然不在，但是你修行了吞魂术，炼化了大量此地居民，已经可以被天意干扰了。”

“嗯？”

徐克蹙眉发出声音，这吞魂术由来是墨甲宗弟子告诉他的，现在方萤说吞魂术会让他被天意操弄，那岂不是墨甲宗故意为之？

他现在很想知道墨甲宗究竟有什么目的，好在徐克手中有墨甲宗讯鸟，可以联系到墨甲宗弟子，等南域之行结束，他就回到东域找墨甲宗问个清楚。

“你知道我练了吞魂术？”

徐克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隐蔽，蛊族居然知晓。

方萤点头：“不用知晓，猜都可以猜到，矢族想要突破元婴就必须用吞魂术补足自身，这个是你必须拥有的，不然你也没办法突破元婴。”

“是么，但我看你似乎，并没有什么祸事的样子，难道我被天意操弄对蛊族来说是一件好事？”

“自然是利大于弊，首先你作为棋子的地位更稳固了，执棋者会对你放松警惕，其次被天意操弄，意味着你能突破更高境界，这样就有更强的实力对抗敌人，

最后，你仍旧是矢族，天意就算能操弄，却也可以想办法摆脱操弄，如此岂不是利大于弊？”

方萤说罢，笑着摊开手，接着身体后仰靠在椅子背上。

徐克没有说话，他正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才出声：“既然蛊族要对抗天意，而帮助我就能对抗天意，这是不是可以说，我能够摧毁天意？”

“嗯～～”

方萤笑道：“没错，你可以摧毁天意，但是天意有天庭维护，想要摧毁并不容易，你现在修为太低，还需要继续成长，在这期间，蛊族会为你提供帮助的，等你要突破化神时，我会再次现身帮你的。”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不能告诉我更多？”

方萤点头：“是的，算算时间，那边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你去找那妖族女子吧。”

徐克起身正欲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他转头问道：“听说蛊族也非仙武界生灵，不知是真是假。”

方萤没有回答，徐克见方萤不说话，也不再继续逼问，现在从表面看蛊族是站在他这边的，既如此就没有必要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