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问题,龙爷的嫖品那还是不错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
再说婉儿姑娘的花间舞还没结束,就算是你用棍子赶他都未必能赶得动。”
“那倒也是……”
两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左边的廊道走去,当看到右边廊道关门的两个小萝卜时,忍不住一阵窃窃私语。
“你说这么多年了,他们两个怎么也不长个啊?”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他们两个可都是花猪婆的手下,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为妙。”
“听见了又怎么样,一个吃人血馒头的人牙子,我顶看不上眼这种缺德玩意了。
难道他们还敢在玉琼楼闹事儿不成……”
“你有所不知,听说这花猪婆背后可是风家,不然的话就凭她的所作所为怕是早被赶出宁海城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好咱们的差,其他事少管。”
哐当!
我这边前脚刚踏进房间,房门砰的一声紧闭了起来,一道结界阵法瞬时将整个房间都笼罩了起来。
我蹙了蹙眉头,朝着房间中打量了起来。
一名挽着云鬓的中年妇人正端坐在桌子前,手里举着一根两尺来长的铜烟锅,时不时吞云吐雾。
妇人的身形略显臃肿,脸颊之上挂着一抹虚情假意的笑容,朝着我露出几颗熏黄的牙齿。
“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生,应该不是宁海城的人吧?”
这妇人气息内敛,几根手指不停的在桌面轻轻敲打着。
“怎么?难不成这玉琼楼外乡人还不让进了?”
妇人敲了敲手中的烟锅,发出一阵朗笑。
“公子还真是风趣,这个世上只要有灵石,自是哪里都去得。
公子方才说要来赎人,难不成与她乃是旧相识?”
我心道这妈妈桑话还真多,不就欠你几个花酒钱,至于这么查户口么。
“旧相识谈不上,江湖救急罢了。
闲话少说,他人呢?”
我朝着屋子里扫了一圈,都未曾发现那“龙爷”的踪迹,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中年妇人嘴里吐出了两个烟圈,手掌轻轻一掀,身侧的屏风直接被震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