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看啊……插队还这么嚣张,照我看这就是一家黑心医馆,大家以后都别来找他们看病了。”
看着男患者轻车熟路的模样,看样子这种起哄架秧子的事情以前没少干。
只是这次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没有一个患者开口响应他。
反而一个个朝着他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搁这瞎吵吵什么,我看你面生得很,怕不是本地人吧?
符风大夫的口碑在我们老城区那是人尽皆知的,既然人家现在有事情要忙,回头再来不就好了。
你敢乱举报的话,信不信我们腿都给你打断哦!”
“看个病还这么嚣张,敢跑到这里来撒野,当我们这些老街坊不存在啊!
你要是肛瘘就回家自己擦点风油精,口臭你就喝点洗涤灵去去味儿。
不要动不动就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在我们老城区没人惯你臭毛病的。”
“就是赶紧滚,别逼我们动手啊!”
男人被怼的一阵脸红,羞愧的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一名年长的老街坊站了出来,朝着在场的众人抬了抬手。
“既然符风大夫有事,咱们大家明天再来好了。
该接孩子的接孩子,该买菜的买菜。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菜市场的鸡蛋打折,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一众排队的街坊闻声,纷纷朝着医馆外离去。
宋涛这才长出了口气,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了门把手上,将医馆的大门关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体有些僵硬,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
目光朝着周围扫了一圈,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我怎么在这儿啊…………”
我强撑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整个人身体硬邦邦的,僵硬的无法动弹。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胳膊腿上还带着夹板,就只露了两只眼睛和鼻子出来。
“呦……这么快就醒来了,看样子伤口愈合的还不错。”
只见符风正坐在床头,手里攥着个药杵捣着草药。
“我怎么回这儿了?”
符风没好气的朝着我白了一眼,将手里的药杵用力一戳。
“你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这甩手掌柜还当习惯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