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声,皆是一阵点头。
“好,就按白滢姐说的办。”
谢沧海眼眶之中一片通红,连忙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
“多谢各位了,我谢沧海能够交到你们这些朋友,此生无憾了。”
说罢,谢沧海忽然身形一闪,朝着大殿之外倒飞而出。
谢沧海一拳砸在殿外的石墙之上,用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内置的石盘。
随着一阵机扩转动之声,殿内的门窗忽然哐当一声紧闭起来,一层结界法阵顺着整座大殿笼罩而下。
谢沧海手捏法诀,几十道偃甲木人哐啷哐啷的顶在了门窗之外,将整座大殿都隔绝了起来。
“海子,你这是干什么?”
白滢用力推了推殿门,可惜在阵法和木人偃甲的双重防御下,殿门始终纹丝不动。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又怎能将诸位牵连其中。
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会把戴五爷平安救回来。”
说罢,谢沧海攥了攥拳朝着台阶下走去。
“喂!海子,你快把门打开,有什么事大家不能好好商量。”
阿其那踮着脚趴在窗户上,拼命的拍打着窗户。
“你个混蛋快开门啊!
你把我们困在里面,我们拉屎撒尿怎么办啊?”
谢沧海的身形停下脚步,眼神中满是决绝之色。
“后殿内有恭桶和夜壶,若是明早前我没有回来,殿外的法阵会自行解开。”
说罢,谢沧海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喂,你回来啊!老九那么能拉能拉,一个恭桶怎么够,最起码也要多准备几个。
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大白鸟压根就尿不到一个壶里。”
只是任由阿其那怎么吆喝,再也听不到谢沧海丝毫的回应之声。
白滢咬了咬牙,一把扯着阿其那的耳朵,将其从窗台拽了下来。
“你个色狗又占我便宜,谁要跟你往一个壶里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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