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毛鼠闻声,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就为这事儿啊!
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好了,反正也不会掉块肉,犯不着跟他置气啊!”
岳青瑶深吸了口气,一脸不忿的冷笑一声。
“哼!话虽如此,但我岳青瑶的女儿我自己怎么说都可以,别人说就是不行。”
锦毛鼠抖了抖两只招风耳,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姐姐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对红袖冷若冰霜,可实际上你比谁都护犊子。
怎么说幽骨也是圣教尊老,在教中资历深厚,颇具威望。
你当众打人家一耳光,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岳青瑶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对此却是丝毫不以为然。
“跟我谈资历?我为圣教浴血拼杀之时,他祖宗都不知道在哪旮旯玩泥巴呢,我会怕他?”
锦毛鼠抿了抿嘴,眼神中闪过一抹担忧之色。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姐姐应该比我明白。
咱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可人间已经一千年多了,如今的圣教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圣教。
我们终归只是外人,真到了生死存亡之刻,恐怕没有人会站在我们这边。
众所周知幽骨对圣教忠心耿耿,是玉沧溟最忠实的拥护者,你打了他玉沧溟心里能没有一丝芥蒂么?
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提醒你,玉沧溟此人颇具城府,绝对不是表面上这般简单。
姐姐还是要留个心眼儿,小心提防才是,别到最后养虎为患。”
岳青瑶揉了揉眉心,略作沉凝后才幽幽开口。
“不必担心,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儿。
好了,先不聊这些了,最近几日怎么不见红袖,她又跑哪去了?”
锦毛鼠连忙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不知道。
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孩子已经长大了,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再说了,她就是跟人私奔了,也不会告诉咱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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