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工比较粗糙,但杀伤力还是相当可以的。
嗯…………你这把刀应该还见过血。
小娃子,这刀你从哪里整来的?”
我朝着韩老头露出一脸淡笑。
“这把刀是我一个长辈给我的,当年他打小日子的时候用来斩人,如今我用它来斩鬼。
哪怕如今已经有些不太趁手,可我依旧不愿舍弃,毕竟是个念想。”
周老头瞬时来了兴趣,忍不住朗笑一声。
“哦?你家里有长辈打过小日子,他现在在哪家疗养院,搞不好我们以前还是战友哦。”
“他生前一个人在大孤山守了四十多年坟,如今大概在天上疗养吧!”
韩老头双眸微缩,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的这个人我听说过,如果按照入伍的时间来算,我还应该喊他一声老班长。
他不为五斗米折腰,重承诺,守信义,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等我下去以后,一定要去见见这位老班长。”
眼见韩老头已经放开了戒备,我这才步入正题。
“老爷子,听说当初您在北岛打过一场十分惨烈的战役,能不能给我讲讲。”
韩老头捋了捋胡子,朗笑一声。
“当然可以,现在的年轻人,愿意听我们这些老家伙啰嗦的可是不多喽。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我带着一个连,斜插到敌人的后方,狠狠地捅了敌人的腚眼。
不过敌人的反应也很迅速,很快调集重兵把我们围在了一个叫做荆棘岭的地方。
当时由于我们是深入敌后,后面的大部队距离还很远。
我们只有坚守住阵地三天,援军才能赶到。
那小鬼联军是白天炸,晚上轰,队伍伤亡很大啊!
就这样我们硬是凭借顽强的战斗意志,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当时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难题,由于我们是突袭穿插作战,身上所携带的给养弹药有限。
弹药倒还可以想想办法,大不了把敌人放近了打。
最要命的是给养问题。
那地方天寒地冻,战士们没有棉衣,只能够靠身体硬抗。
食物和水就更不要说了,打到最后冻土豆都没得吃,只能在战壕附近挖一些树根树皮充饥。”
我眯了眯眼,忽然朝着韩老头问道:“那您当时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是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