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剪彩仪式,其实一方面图个喜庆,另一方面无非是请些政、商名流来撑撑场面。
左一个领导讲话,右一个领导讲话。
我这个特别法务总监坐在刘晋身边,基本上就充当了吉祥物的作用。
折腾了大半天儿,晚上刘晋还要带这些名流去金碧辉煌会场泡脚搓背马杀鸡。
原本这么好的机会,我也很想去见识一下。
奈何家里还有一个酒蒙子一个病秧子等着,只能自己打了个车先回去了。
等我到医馆时,天已经黑了。
医馆的门虚掩着,符风正趴在大堂的长椅上,身上插满了银针。
符风的身上满是细密的虚汗,脸色苍白如纸。
殷天华一脸凝重的坐在旁边,将银针一根根刺进符风的穴位之中。
“符风,你又发病了?”
“没事,我就是有些累。殷爷已经帮我行过针,现在已经在好多了。”
殷天华眉头紧皱,面色十分凝重。
“这孩子身体越来越差,单靠疏气活血作用已经越来越小。
起初行一次针,最起码能保他三天内病痛消减。
可如今怕是连一天都维持不下去。
要尽快找到病因,进行医治才行,要不然他怕是时日无多。”
符风的病症十分古怪,从他的脉搏气血上来看一切正常,就连五脏六腑的损伤也并不大。
可只要一发病,就会体虚咳血,体温急剧下降。
整个人就好像置身于冰窟一般。
这些天我一直在翻看桑爷留给我的笔记,可始终找不到对应的病症。
我摇了摇头,露出一脸苦涩。
“我已经查遍了所有医术,符风的病很古怪。
实在不行我只能带他回老林沟一趟,说不定桑爷有办法能够救他。”
殷天华挑了挑眉眉,露出一脸不屑之色。
“我们麻衣门授业讲究因材施教,有教无类。
当年师尊传给我的是符箓,传给他的是占卜,医术对于我们而言都并非强项。
这小子的病我治不了,他也够呛。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一人能够救他的性命。”
“谁?”
我心头一动,朝着殷天华望去。
“你师姑,沈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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