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印证猜想，杨海将黑鱼眼泪放在了笙明月手心。

笙明月缓缓在身边捏出一个冰球。

杨海眼底露出一丝了然。

“果然是这眼泪的作用，我现在感受到你身上的异能波动也是六阶的。”

说完，他将视线转向牢笼里的黑鱼，笑眯眯道。

“来，告诉叔叔，你到底是几阶生物。”

这黑鱼的混淆等阶能力比那条老鳖还要强，老鳖属于是虚张声势，根本经不起杨海操控异能的探查。

但是这家伙不一样，杨海压根感觉不到它的真实等阶。

黑鱼的哭声戛然而止，吸了吸眼泪。

“什么几阶，我也不知道啊。”

行吧，又一个糊涂蛋……

“不过这眼泪确实好用，用来迷惑敌人再合适不过。”

想象一下，敌人以为你只是个平A过去，但是接到之后发现却发现是个大招。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想跑也来不及了。

杨海饶有兴趣地捡起另外一颗黑鱼眼泪。

想了想，把它镶嵌在了冰晶矿手镯上，笙明月的手腕上也多出了一颗黑色珍珠。

两人瞬间变成了伪六阶异能者。

笙明月摸了摸触感极佳的手镯，发出疑问。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条小鱼要杀了吗？”

黑鱼不可置信地看着笙明月，这个长的跟壁画上的仙女一样的两脚兽是怎么说出如此冷冰冰的话语的？

“呜呜呜，补药杀我啊，要是我死了，字爷爷一定会很伤心的。”

“小说里的话都是真的，有机会告别的时候要好好说话，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啊啊啊，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绝对不偷偷跑出来。”

杨海看着继续满地打滚的黑鱼，嘴角抽搐。

这家伙是不是书看多了，所以才这么多戏。

“行了，行了，别装了，吼那么大声，眼泪一滴没掉。”

杨海面无表情地揭穿黑鱼的假哭。

黑鱼放下用来捂住眼睛的鱼鳍，尴尬到了极点。

“啊？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字爷爷明明比你们厉害多了，他每次都发现不了啊……”

杨海幽幽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字爷爷也能看出来呢？”

黑鱼低下头，似乎在思考杨海话语的真实性，脸上的鱼须子都揪在了一起。

良久，它重新抬起头来。

“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真的别杀我，字爷爷他一个人很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