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进面上沉浸其中,心中却是心不在焉,酒过三巡,自觉是时候了,便是突然唉声叹气了起来。
主座上的抚远伯心中一动,故作惊讶问道:“许大人何故叹息?”
许进眼神带些湿润,道:“如今天子委以重任,只是在下力有不足,朝中诸公又是各有难处,难难难……”
许进长吁短叹,一副为了朝廷操碎了心的模样。
他这般开口意思已经是足够明白了,在场众人也都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要借助宗室的力量罢了。
按道理讲,他们这些人身为大梁宗亲,或多或少都要有所表示……
抚远伯、安宁伯和长顺侯互相对视一眼,却是突然笑了。
“许大人,既然力所不逮……何不袖手旁观?”
抚远伯幽幽道。
许进心中一跳,强自镇定,道:“抚远伯这是何意?”
“许大人不是在清楚不过么?”
“哐啷。”
杯盏摔落,碎成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刻,府邸的大门,和各处通道,都是有卫兵出现,把守住各地。
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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