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查不出来信是谁写的,可他感觉得出肯定是今天在场的其中一位,至于出于什么目写的,他就不太清楚了。
那天晚上赴约扑空了之后,他也是心有余悸,知道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那天晚上如果是土匪的计谋,他单枪匹马去赴约,肯定已经像牛夫人一样身首异处了。
文贤贵赏了弄弟一个大嘴巴子,李连长居然没什么反应,他这心里啊,可就踏实多了!李连长回办公室,他也乐颠颠地跟了过去。
石宽这边呢,生怕高枫他们继续谈论信的事儿,万一怀疑到他头上可就麻烦了,赶紧把几个人拉到一边,装模作样地说:
“贤贵这顾问当得可真有点用,扇了这一巴掌,那些士兵估计就不敢再找你们麻烦了,不过你们还是小心点。”
“贤贵是你叫来的啊?”
文贤贵很少来学校,文贤莺都挺纳闷的,这家伙今天怎么来了呢。
“那可不,家里有这么大一个官,不搬出来用用,那不是浪费了嘛!”
石宽坏笑着,那笑容里还带着点儿小得意。
罗竖把手搭在石宽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感激地说:
“谢啦!”
这些事儿都是石宽惹出来的,他有点儿难为情,尴尬地说:
“谢什么呀,我们不都是好哥们儿嘛!”
几个人在操场边聊了好一会儿,就又瞅见李连长和文贤贵从那通道里走了出来。李连长手里拿着个哨子,到了操场上就“嘟嘟嘟”地吹了起来。
那些在操场边懒懒散散、三五成群,或站或蹲的士兵,一个个都懵了,愣了两三秒后,才赶紧跑到李连长面前集合。
石宽看着那一排队伍,虽说不是歪七扭八的,但也跟条翘扁担似的,一点儿都不直溜。而且这队排得也没什么讲究,高的矮的胡乱站着,参差不齐。还没文贤莺当初教护院队的兄弟列队排得好呢。
李连长挺着胸膛,清了清嗓子,对那些士兵训话道:
“今天难得文顾问到我们这里来视察工作,我让他带你们训练训练,从这里跑到柳家店,然后再跑回来。大家都给我提起精神,不要让文顾问看扁了,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