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宽感觉身后有人轻轻的靠近。他斜眼往旁边看去,从那影子的轮廓分辨出是罗竖,就轻轻的问了一声:
“你想让高枫去见李狗兴吗?”
“不想,但为了把人救出来,这是逼不得已的。”
身后的人果然就是罗竖,罗竖回答得很坚决,但又很无奈。
石宽依然没有回过头去,望着远处的山头,弹掉了手里的烟头,压低声音的说:
“刚才贤莺骂我们不是男人,你要是受不了这句话,那把柱子叫来,我们去前面瀑布商量点事。”
罗竖眉头一挑,简单思索了片刻,便转回身去。商量事情那就是要搞事情啊,为了不让高枫掉进狼窝,他需要和石宽他们一起去搞些事情。有些事情不能顾忌太多,去做就完了。
夜晚,天才刚黑下来,谭美荷就去把院门给关上。寡妇门前是非多,他虽然还不算是寡妇,但也不想招惹其他男人。
这不是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而是现在跟了李连长,那就不能再有那么多闲言碎语。装也要装给李连长看,证明自己不是街坊邻居门口中的烂坛荷。
关了门,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心里有些忐忑。李连长已经有两天晚上不来找她了,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
她的床头那里挂了一个破铜盆,有根绳子牵引着到窗外,要是李连长来的话,那张坤会到窗外先拉一下绳子,让那铜盆撞到床架上,这样她就有所准备了。
她摸过洋火,想点燃油灯检查一下绳子是不是断了,不然为什么连着两天晚上都没有动静。
小油灯一点燃,房间里的景物就缓慢映入眼帘,她刚想把灯举起,却看见衣柜边站着个人,黑衣黑裤,脸上还用黑布给包着。她吓得一下子退到了床边,跌坐在床上,惊恐的低喊:
“你……你是谁?”
“蒙面人不说话,慢慢的逼近过来。”
谭美荷认为这是哪个惦记着她身子的男人,也就逐渐恢复了些淡定,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