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一拍脑袋,咧嘴笑了:
“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走,找他去。”
现在没有什么人来兑换银元了,货币改革委员会可谓是门可罗雀,每天来上班。也不过是闲坐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事干。
那沈静香闲得很,就把一条腿架到了文贤瑞的腿上。
文贤瑞会来事啊,马上就殷勤的捏着。把沈静香捏得头靠在椅子背,双眼迷离。
这还不打紧,捏了一会儿,他知道沈静香有些兴起,蠢蠢欲动了。便索性蹲下来,钻入了那旗袍底下。
沈静香一开始还有点慌乱,但看外面冷冷清清,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而且还隔着这高高的柜台,根本没有人看见,索性也就大胆一回,任由文贤瑞胡作非为了。
“贤瑞,贤瑞在吗?”
这会沈静香正张着嘴,要闭不合呢,突然就听到石宽的叫喊声,吓得立刻坐正了身子,双手隔着旗袍摆,使劲的把文贤瑞的脑袋往下压,慌张的回答:
“他……他去茅房了。”
石宽和罗竖走了进来,打趣道:
“这个贤瑞,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去茅房了呢。”
“是啊,他……他太不讲道理了。”
沈静香紧张啊,紧张得胡言乱语。还好那文贤瑞灵敏,偷偷的从柜台下钻出去了。
“不讲道理,哦,对!是不讲道理,你脸怎么这么红?”
沈静香胡言乱语,把石宽都搞得有点懵,也不知怎么回答了。
“我……我刚才喝了点酒,你找贤瑞有事啊,贤瑞,石宽找你,快点来。”
沈静香的脸更加的红,她都不敢看石宽,扭头朝后门假装叫喊文贤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