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疑,也没什么证据,而且还是这么尴尬的事儿,石宽也就懒得去深究了。
一根烟抽完,队员们就又挑起担子,朝石磨山学校走去。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
文贤莺正站在那简陋的讲台上,教学生们唱歌呢。突然,她透过窗户看到一群人挑着担子走上了操场。她心里觉得奇怪,便走出教室来瞧。
这时,石宽也跟在队伍后面到了操场上。他看到文贤莺一脸疑惑地站在那里,并没有打招呼,而是东张西望了一番,然后指着操场的一个角落说:
“放那边,都挑去那边放好。”
为了不让这些队员们多嘴,他紧接着又说:
“阿彪,放下担子就过来拿钱,赶紧回去买鸡炖了吃,去晚了可就收市没鸡卖了哈!”
“好嘞!”
挑着这沉甸甸的石灰走上操场前的土坡,阿彪本来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一听石宽这话,他脚下就像踩了风火轮似的,飞快地朝操场边奔去。
文贤莺纳闷儿啊,迈着小碎步来到石宽面前,一脸严肃地问:
“你干嘛呢?挑这么多白灰来这儿放,学生们要是拿来玩,弄伤了眼睛可怎么办?”
“我在这儿守着呢,谁要敢靠近,我就打断他的腿!”
那天晚上,和文贤莺在罗竖房间里聊天,文贤莺抱怨说这些房子的墙壁老是掉土,没几天就得把床单抖一抖,还是家里的房子好,粉刷过了就不会掉土。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当时就下定决心要帮文贤莺把房间粉刷一下,现在石灰都买回来了,他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只能东拉西扯。
“你是恶魔吗?动不动就说打断腿,快说你买这么多白灰是要干嘛?”
“用啊,难道还能吃不成?”
石宽有些不好意思,便从兜里掏出钱,数出一些,等着阿飙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