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石宽要平复心情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文贤安的手推开,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不紧不慢地问:
“鸦片可不能随便拿,爹也不会随便给人,你要鸦片干嘛?”
文贤安又坐了下来,故作轻松地说:
“我知道爹不会随便给人,所以才让你帮我问问嘛。我最近右边胸口老是有点疼,喝了好多药都不管用,听说含点鸦片能止疼,我就想试试。”
看着文贤安那一动不动的眼珠子,虽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但石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文贤安肯定不是因为胸口疼才要鸦片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不过文贤安既然这么拐弯抹角的,估计也不会告诉他实情。所以他也懒得追问了,很干脆地说:
“行,那我就帮你去要一点儿来。”
“等等!”
见石宽又要站起来,文贤安赶紧伸出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
“还有什么事呀?”
石宽屁股才抬起来,就又慢悠悠地靠回了椅背。
文贤安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
“你帮我问问,可别说是我要的哦。”
石宽想了想,既然都不想知道文贤安为什么要鸦片了,那这个也不问也罢。他站起身来,拿起那瓶酒,笑意盈盈:
“你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咯。”
文贤安也把身子靠回椅背,看着石宽走出书房,这次他不仅不阻拦,脸上反而轻松了起来。他要鸦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想让自己更威猛些。
话说这事儿啊,在榨油坊和赵丽美一起住的时候,那赵丽美总是想方设法地和他睡觉,多的时候一天能来个三四回,少的也有一两回。
这可真是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啊,可什么事都得有个度,次数一多,他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似的,时间一长,就很难再提起精神了。和赵丽美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勉强招架得住,可和梁美娇在一起,就完全不行了。
他才二十多岁啊,要是再这样下去,以后可就废了。他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啊,可又没什么办法。
前些天,他在街上听到俩老头在柳树下聊天。一个老头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县城给人搬货,碰到个大方的老板,请他去烟馆抽了一口,然后才去 J 院找了个女人,那可真是生龙活虎啊,把那久经沙场的女人都给弄得求饶了。另一个老头也说鸦片可是个好东西,就算是鼻涕虫吃了,也能立马立起来。
说来也巧,他手里正好有一小团鸦片,那是文老爷的心腹木德给他的。他之前都不认识鸦片,还是木德告诉他的呢。
其实那木德也是偶然间在文老爷的书桌上看到,拿起来一闻,凭直觉判断是鸦片,就收进了怀里。
木德并非对文老爷不忠,他只是知道文家以后肯定是文贤安做主,就也跟文贤安走得近一些罢了。这鸦片一时冲动拿了,就不敢放回去,索性交给了文贤安。
文贤安听到了这两个老头的秘方,就赶紧回家抠了一点鸦片,找了个烟斗试起来。也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怎么的,他感觉不是很舒服,但身上却好像确实是有些涌动的样子。
于是就推梁美娇回房间,这还真的有点用,折腾了几下,竟然能和梁美娇完成了。这可把他高兴坏了,第二天又试,比前一天更加有进展,所以他就天天试。
那一小团鸦片,原本是文老爷抠出来准备贴在那腰上的。文老爷的腰啊,原本都已经好了不少,可是被那秦老三追了一回,又隐隐作痛。
他不懂医术,但不三不四的也知道一点点,之前用的药膏,都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想无法了,就干脆用点鸦片来当药膏。只是才用了一回,那一小团鸦片就不见了,他还以为忘记捡,被老鼠给叼走了呢。
从文贤安的院子出来,石宽寻思着去老太太那儿溜达溜达,没成想迎面就撞上了小申他们一伙人。小申一瞅见他手里拎着的酒,立马喜笑颜开地说:
“队长,您可太讲究了,还特意拿酒来给兄弟们尝尝。”
石宽这人向来大方,他
这下轮到石宽要平复心情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把文贤安的手推开,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不紧不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