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不适合,那为什么会这样呢?”
罗竖万万没想到高枫会这样啊,手里的捧盆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高枫这么的漂亮,他哪能不动心,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反应。
他也想转身,把高枫扑倒在床上,可是他不能,过了好一会,他悬浮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放下来,掰开了高枫的手,冷静的说:
“高枫,我就是G产D,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中,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死了这条心吧。”
高枫彻底的惊住了,跌跌撞撞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她心里不断的怀疑,也不断的否认,她不想罗竖是G产D,可现在罗竖亲口承认就是G产D,这让她仅存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
罗竖是G产D,她还能喜欢吗?跟罗竖在一起,那她爹她娘岂不是真正的不同意了?高枫纠结啊,刚刚第一次抓住男人的那里,本来让她兴奋又害羞的,现在却变成了惊吓。
罗竖弯下腰,捡起滚落到一旁的碗筷,默默的走出房间,并把门给关上了。他告诉了高枫,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但是他知道高枫一定会为他保守这个秘密的,他信任高枫。
要是往常,吃过饭或者睡觉前,高枫一定会刷一次牙的。可今晚她忘记了刷牙,就这样钻进了被窝里,她睡不着,眼睛瞪大着。直到那小油灯里的油已经被燃尽,光亮慢慢的暗下来,依然是睡不着,她想了很多很多。
睡不着的还有李连长呢,刚才天快黑的时候,又跑回来一个满脸满手都是血的士兵,咿咿呀呀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检查,好家伙,这士兵的舌头、耳朵,还有裤裆里的那家伙什儿全没啦!不用说,肯定是乌桂山上的那些残废干的。当初没把那些土匪一网打尽,现在可真是后患无穷啊!
那士兵被送去文二爷那儿医治了,李连长感觉自己的裤裆凉飕飕的,赶紧让花公和张球扛着枪守在门口,自己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睡不着啊。
很显然,土匪现在是盯上他们裤裆里的这些玩意儿了,要是哪天自己也被割掉了,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李连长就跑到那个士兵的宿舍去了。只见那士兵头上缠着破布,双脚被一根木棍撑开绑住,坐在一张椅子上,疼得直哼哼。
那名士兵正好和木旺一伙在同一间宿舍,木旺一见到李连长来了,赶忙介绍:
“连长,文大夫说了,这段时间不能让他的脚并拢,我们……我们只好把他的脚用木棍撑起来。”
这可不是李连长关心的,他扫了一眼,问道:
“是不是土匪割的?你怎么会碰上土匪的?”
“哇咦啊啊呀!呀咦嘎嘎哈,呜呼哇哇呀!”
那士兵舌头少了一截,疼得要命呢,根本说不出话来。不过他又急得不行,手舞足蹈的,想表达又表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