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鸡摸狗,谁自己心里清楚,我要看书,别来烦我。”
文贤莺不敢看方氏,再看下去,眼泪就得掉下来了。其实她已经很克制了,不然肯定不会只用偷鸡摸狗这个词,而是说不守妇道。
方氏的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自己有什么事能让闺女这么讨厌?想了一会儿,她突然脸色大变,心里琢磨着肯定是被劫去乌桂山,被那些土匪给糟蹋的事被知道了。那石宽一直跟文贤莺走得近,这段时间突然闹掰了,肯定是有矛盾了,石宽把那事给说出来了。
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过了一会儿,不自然地问道:
“是不是石宽跟你说了什么?”
“不用别人说,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我都长大了,不要什么红包,你拿走吧。”
文贤莺头低低的,把那红彤彤的红包推到一边去。
方氏的心哇凉哇凉的,愣了一下,她气鼓鼓地骂道:
“这个石宽可真不是东西。”
母亲不反思自己,把责任全推到石宽身上,这让文贤莺更瞧不上了,她没好气地说:
“再不是东西,人家就算是条狗,那也是条干净的狗。”
“嘿嘿……他干净?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他和二叔的二房好上了,这种人干净?真是笑死人了。”
方氏一脸的嫌弃,她在仙人拐被救回来之后,一直挺敬重石宽的。可现在她特别瞧不起石宽,石宽能把她的事说出去,那她也能把石宽的事抖搂出来。
“你说什么?”
文贤莺彻底惊呆了,她转过头看着母亲,眼泪和膝盖上的毯子一起掉了下来。石宽之前跟她说过和甄氏睡了,她根本不信,她觉得那只是石宽故意气她。就连石宽去春香楼,她都觉得只是做做样子,不是真的。现在从母亲嘴里听到这话,她不得不信。
“我说啥?我……我亲眼瞧见的,就在……就在他原来的院子里,他把甄莲压在身下,这……这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