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和文贤婈离去了,石宽和文贤莺俩人站在原地,却不知要说什么话。
石宽脚尖划着路面,文贤莺则是双手放到身后,身体微微左右旋转。稀稀拉拉的路人在他们身边走过,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沉默了一会,两人都同时看向对方,傻傻的笑了。
文贤莺先开口,说道:
“你变傻了,要把这个地面抠出一个洞钻进去呀?”
“你还不是,傻傻的站在这里,如果是夜晚的石拱桥头,别人还以为你是流莺呢。”
应该是久不见面,石宽觉得文贤莺变得更加漂亮了,每一根头发丝都闪着光泽。
文贤莺却白了一眼过来,骂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叫文贤莺,什么流莺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脱口而出,不是故意的。”
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石宽连忙道歉。这要是在以前,那是不可能的,说错话不硬拗过去了就算了,怎么可能会道歉。
文贤莺不计较,很有默契的晃着肩膀往前面走去,并不回家里。
“你之前说古老头是个赌鬼,我还不太相信。”
“怎么?他现在又赌上了?和谁赌啊?”
前几天下人领月钱,古得金和柱子他们是文贤莺雇的人。但是老太太心疼孙女,把他们也划分到文家的长工里面,是在总账房领的月钱。
石宽当时就有些担心,这古得金来文家大宅领钱,会不会认识其他的人,旧疾复发啊。看来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和你的好兄弟柱子啊,还能是谁呀!”
文贤莺不喜欢这种陋习,有些不高兴。也正是因为不喜欢,这才对石宽说的。
“柱子?这两天我要去一下,把他们臭骂一顿。”
石宽这时才想起,柱子也是一个老赌棍,和古得金在一起,那真是臭味相投。
“赌不赌是人家的自由,你骂什么?你还想干涉人家的自由啊?”
话虽这样说,但是文贤莺还是希望石宽去说一下的。柱子和古得金都是她的雇工,不管赌输赌赢,都会影响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