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把石头撬开,拿起衣服穿上。心里暗骂:这女人,是铁了心的要藏他的衣服,藏得这么的好,真是差点要摘芭蕉叶围回去了。
石宽蹲在瀑布上头洗去手上的泥沙,目光往下看。见刚才和文贤婈躺着的地方,有一小块红色的血迹,他陷入了沉思。
下了山来,石宽的脚步却一步比一步慢,最终停了下来。文家大宅,又或许是龙湾镇,还能走回去吗?
思索了一阵,他紧了紧肩膀上的枪,又迈开了脚步。
文贤婈应该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从面前面几次就可以看出。所以他又有些肆无忌惮,往那个别人给他的家走去。
果然,一切都平静如初,就像波澜不惊的湖面,从未被人丢下过石头一样。
文贤婈是彻彻底底的认输了。她回到家后,就灌满了一大桶水,然后褪去衣服泡了进去。她把头全部埋入到水面下,直到肺都快憋得扁了,才冒出水面,大口的呼气。
在她的心里,石宽只不过是个比小痞子好那么一丁点的人,啥本事都没有,机缘巧合,靠老婆混成了一点点模样。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今天却把她睡了,还连续的两次。
她输了,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愿意在采取什么报复。这种人碰一下都要嫌手脏,同坐一条板凳,屁股也会长疮。
以后再也不会理这种人,甚至说一句话,她在心里发誓。
第二天就是文贤莺学校开学的日子了,文贤婈当然不能缺席。她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一番,就去找文贤莺和高枫。
到了文贤莺西厢房门口,见两人还在里面,就大声喊道:
“你们两个怎么还磨磨蹭蹭的,我都在大门口等了好久了。”
“还早呢,那些人不会来这么早的,别急别急。”
话虽然说不急,但高枫却推着文贤莺走出来。
“你昨天怎么自己回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出得门来,文贤莺也就随便的问了一句。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文贤婈说得轻描淡写,左脚微微踮起,右脚一蹬,一个漂亮的转身。可这一个转身,却看到了她最不想看的人。
石宽在侧边的耳房里,帮忙罗竖把行李搬出来,两人的目光刚好对视。不过她只是微微的怔了半秒,便若无其事的问:
“罗竖,真的搬到学校去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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