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文贤安偏偏会错意,以为她想要了。又或者是文贤安自己真的想要,反正就进行了,她也没拒绝。
结束后不久,她就感到肚子有些微微痛,当时还不太注意。第二天小解就见红了,才知道是触动了腹中胎儿。
赶紧让下人叫文贤安去二叔那里抓一副保胎的药,药熬好吃下去,情况并未好转,肚子反而越来越痛,沉沉的要往下坠。
又让人去告诉了母亲,只是不等方氏赶到,血就已经沿着裤管流出来,她小产了。
第二天,石宽和牯牛强背着枪到门楼前走一圈,准备回到大坪子前练习瞄准。
看到阿珠把李一眼从外面带进来,牯牛强便停在那里,傻傻痴痴的看着。
石宽见他那副傻样,用肩膀撞了一下过去,调侃道: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珠姐找李一眼来收你了?”
“做什么啊,我只求三不五时能把她抱一抱,那也知足了。”
牯牛强还是脖子伸长,目光都舍不得挪回。
石宽从牯牛强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名堂,立刻坏坏的问:
“你现在是不是可以随意的抱珠姐了?”
“哪能随意,每次都苦苦哀……”
牯牛强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停住,回过头来拍了一下石宽的大腿根,转而说:
“别说我了,说说你和二小姐,都这么久了,肚子咋没见有动静呢?”
一句话就把石宽问得哑口无言,像是被架到了火上烤一样。牯牛强是他好哥们,又不好意思生气,只得转身丢下一句:
“走吧,看人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还以为你没见过女人呢!”
牯牛强并未觉察到石宽的尴尬,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刚才说什么,他被石宽的话吸引住了,跟着往回走,焦急的说道:
“她就是这样子说我的,可我哪里忍得住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