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心里却暗暗发誓。将来要是有本事,一定要把这个文贤婈睡了,还不能是普通的那种睡,是打得遍体鳞伤的睡。
文贤婈也属于文家的人,找文家报仇,第一个要弄的就是文贤婈。文贤莺可以放过,这狗眼看人低的文贤婈,绝对不能放过。
石宽不再从三草堂的小门出去,而是走大门。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脸色一定很难看,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更不想再碰见文二爷。
出了大门,还没走几步,却碰见了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那就是文贤莺和小芹。
文贤莺眼睛有些浮肿,手里拿着一条手帕,时不时擦拭着鼻涕。也不再穿裙子了,看样子是昨天淋雨受了伤寒。
石宽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自己走自己的路。
文贤莺也是看见了石宽的,两人还是真的有默契,她竟然也假装没有看见,埋头走路。
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衣服湿了个透,又在身上怄干。今天早上一起来,就感觉脑袋发烫,还流了鼻涕,这是发烧了啊。
她在家里面泡了个姜汤澡,还不见好转,只好由小芹陪着,来二叔这里看一看了。
文贤莺和石宽像是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谁也不打招呼。小芹觉得奇怪啊,疑惑的问:
“这石队长是不是也发烧,脑袋烧迷糊了,不然我们俩这么大个人,怎么会没看到?”
“别瞎说,他这么大个人,我们不也没看到吗。”
文贤莺软绵绵的,说得有力无气。
这就更加的让小芹疑惑了,对呀,小姐明明是看到了石队长的,怎么也没打招呼?还说什么没看到,真是搞不懂谁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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