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文贤莺怎么解释啊?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干脆只得言语威胁。
“宝宝它……它……唉……它是一头猪。猪和人怎么可能……反正就是不行,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以后我再也不来找你玩了。”
慧姐很委屈,脸拉的长长的,无辜的说:
“不要,你不要不和我玩。”
“那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没有?”
文贤莺板着脸,装作凶狠的样子。
慧姐没办法,感觉自己做错事了,头低低的回答道:
“记住了。”
这时候的石宽,已经没那么尴尬了,他走过来,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三……三小姐,你来这里干嘛?”
“来这里坏你的好事,不让你得逞啊。”
文贤莺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冒出这句火药味比较浓的话来。
“我……我……我有什么好事啊。”
石宽想辩驳一下的,只是言语到了嘴里,就说不出完整的来。
三人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就钻出了柴墙,又回到了大坪上。
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石宽走到那独木桥旁,把扑刀使劲拔了出来,朝那些队员们晃了晃,说道:
“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再练一套就换班去,三天练不会的,我扣他月钱……”
那几个队员稀稀拉拉的站起来,并没多大精神,不紧不慢的又舞了一套刀法。
舞完了之后,石宽歪下脑袋,用肩膀上的衣物擦去脸颊上的汗珠,走过来对文贤莺说:
“我和他们去走走,你帮带一下慧姐。”
经过了刚才那一段时间的稀释,文贤莺也不觉得尴尬了,霸道的说:
“不许走,我来找你有事。”
每次石宽要带着队员们去巡逻时,都会把慧姐赶回去跟老太太,那就是慧姐最不高兴的时刻了。因此她也撅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