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也很难受,他是真的把阿珠当成亲姐了。张球但凡是在有点本事,或者是个小老财什么的,那也就算了。可偏偏张家的日子也只是仅仅过得去,凭什么娶他姐,嫁过去跟着一起受苦啊?
这时巡逻了一圈的护院队又回到了大坪子,石宽招手把小申叫过来。
“你下午帮我跑一趟牛角岭,我有个哥们在那,叫做牯牛强,你把他叫来,说我有事找他。”
“强哥啊,你找他有什么事?”
小申以前也是做短工的,但是人比较聪明,知道短工没多长的活干,就这里和陈管家说两句,哪里又和文贤安提两嘴,没多久就被安排的这边来做长工了,他和牯牛强也是认识。
石宽是打算把牯牛墙找来当面问一问,是不是真心喜欢阿珠,如果是真心喜欢,那就一起想办法不让阿珠嫁给张球的。这不是什么机密的事,也就对小申说了个大概。
小申有点侠肝义胆,听到了这样的话,有点愤愤不平,捏了捏下巴尖,说道:
“不就是阻止张球不娶阿珠姐吗?还要找强哥商量什么,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让事情圆满解决。”
那天过独木桥,石宽也是看到小申是有些计谋的,就凑了过去了,小声问道:
“你有什么计?”
小申附到石宽耳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石宽脸上慢慢露出了坏坏的笑容,拍了拍小申的肩膀,称赞道:
“妙,实在是妙,到时就让张球自己乖乖的退出。”
小申配合着哈哈笑起来。
夜幕降临,院子里各个房间都已经掌起了灯。老太太的客厅门口,两盏灯笼明亮。
客厅里,阿芬把六菜一汤摆到了桌子上,闻着那味道,不由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桌子正中央的那一盘盐焗鸡实在是太香了,刚才在厨房时,趁人不注意,她撕了一小块迅速塞进嘴里,因为害怕被人发现,都没来得及品尝味道,就匆匆咽下肚了。
“阿芬,再给我暖壶酒来,今晚要吃点酒。”
往时吃饭不习惯喝酒的老太太,今晚不知有什么舒心的事,笑容满面的,还要喝酒。
石宽倒是想每餐都有点酒喝,不过他是跟老太太一起吃,也不敢要求。现在老太太说要暖酒,那他肯定也有份,他高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