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了,这么多次交易,应该挺熟悉了吧。何况第一次见面是半夜,这一年馄饨摊都是白天摆,那人也不能每次都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来吧,难道就一点脸都没看见。
馄饨摊老板叹了一口气:“后来就没机会问了,因为我就见了他那么一次,后来他给我钱,都没露脸。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银子装在个袋子里,写上个条儿,放在我的银钱篓子里了。”
馄饨摊上有个小框子,里面放着一些铜板碎银子,都是当天的营业收入。京城里治安还是挺好的,不太可能有光天化日之下抢了钱跑的事情发生。
“纸条上写的什么?”
“就很简单的一个几个字。”馄饨摊老板道:“如果是四两银子,写的就是两个月。六两银子,写的就是四个月。我虽然确实很奇怪,可是也舍不得这个钱,就一只这么维持了下来。”
馄饨摊老板主打的就是一个,因为被这二两银子迷了心窍,所以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卫青寒道:“那人包裹着银子的袋子和纸条,有没有留下?”
“没有。”馄饨摊老板苦着脸说:“就是个纸包,我把银子拿出来后,就直接扔了。”
“那上一次给钱,到什么时候?”
如果到了时候,那就该出现了。即便他每次都来去无踪,神神秘秘,那只是没人在意罢了,只要盯着,没有盯不住的。
“还有两个月。”馄饨摊老板伸出了两根手指。
众人有点郁闷。
两个月,这时间等的也太长了点。
又问了一会儿,可惜老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哀求卫青寒千万不要将这事情告诉王家。
廖安问他:“是不是害怕王家的人打你?”
老板艰难的点了点头。
廖安冷笑了一声:“这会儿知道怕了,收钱的时候怎么不怕呢。王家打你是轻的,还要告你,本来人家能卖七八万的宅子,被这一闹,一万两都没人卖,你那个摊子赔给人家都不够。”
老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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