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案发现场的外面,手下正在向左邻右舍问口供,豪仔双手插在裤兜里,阴冷的目光四下里扫视。
“帆哥呢?”李浩骑着洋车子赶来,一个巡捕赶紧过去接过洋车子。
“在里面勘查现场呢。”豪仔说道。
两人凑到一起抽烟,低声说话。
“弄清楚了?”豪仔低声问道。
“嗯。”李浩点点头,“是情报科二组的人。”
“问题麻烦了。”豪仔表情严肃说道。
男主人俞观明的实际身份是情报科二组的潜伏人员,这是李浩刚刚从乔春桃那里确认的。
一名上海特情处的潜伏情报人员被杀,而且是被灭门,这件事的性质非常严重。
“更麻烦的还在后面呢。”李浩小声说道,“俞观明见过桃子。”
“什么?”豪仔脸色一变,低呼出声。
然后,他的表情无比严肃。
正如李浩所说,这件突发事件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麻烦。
……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中央巡捕房的会议室。
“惨无人道!穷凶极恶!骇人听闻!”程千帆拍着桌子,声色俱厉喊道,“朗朗乾坤,大过年的,却发生此等骇人听闻的灭门惨案,这是何等的猖狂!”
他的表情无比愤怒,“凶徒这是对我巡捕房上上下下的挑衅,这是对我法租界中央区长治久安的巨大挑衅!”
说着,他指了指那高悬的匾额,“诸位,这是什么?”
“‘保境安民!’”程千帆出离愤怒了,愤慨说道,“这件案子,此等惨事,这是对我们这个匾额的莫大讽刺,这是对市民对我们的巨大褒奖的莫大讽刺。”
说着,他环视众手下,“诸位,对于此等惨案,可以各抒己见。”
现场一片沉默。
就在程千帆面色阴沉,正准备点名的时候,一个声音嘀嘀咕咕说道,“会不会是姜骡子犯下的血案?”
“谁说的?”程千帆脸色一变,沉声道,“谁在说话。”
“报告程总,是属下。”一个年轻的巡官站起来,敬礼说道。
“樊世洲,快坐下,这哪有你说话的份。”二巡副巡长赶紧在底下低声呵斥。
“让他说,我都说了各抒己见。”程千帆摆摆手,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巡官,“说一说,你判断这件案子是姜骡子所犯的依据是什么?”
“那个,那个。”樊世洲有些紧张,结结巴巴说道,“属下想的是,这等大案惨案,岂不是正符合那姜骡子的犯罪特点吗?”
在坐的众巡捕都看向樊世洲,有人点头,做出思考状,有人露出一抹莫名的笑容,有人则是暗下里摇了摇头。
“这姜骡子够忙的啊,大过年的还要点卯。”一个巡捕压低声音对身边的同僚说道。
“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程千帆看了樊世洲一眼,微微颔首,说道,“此案性质恶劣,凶徒心狠手辣,不留活口,所作所为可谓是人神共愤,这等案子,确实是有几分符合姜骡子的行凶风格。”
他看了袁开洲一眼,“袁巡长。”
“属下在。”
“你带领所部,就以姜骡子匪帮为方向调查。”程千帆沉声道,“看看有没有和姜骡子匪帮相关案件并案的条件。”
“是!”
程千帆又环视众人,“诸位,关于此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着,他点了豪仔的名字,“钟国豪,你说说你的看法。”
……
“巴格鸭落!”平井信次狠狠地抽了石磊一个耳光。
“哈依。”杨常年捂着嘴巴,赶紧立正站好,“太君息怒。”
平井信次冷哼一声,他凶狠的瞪了杨常年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石磊并无什么错处,只不过是平井信次心情不好,所以拿这个支那人打骂发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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