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继续坚守下去只会让更多的勇士牺牲。
最终,在一声长叹中,冒顿下令撤退。
他们且战且退,一路向北逃离。
秦军紧追不舍,喊杀声震天响。
冒顿率领着残部逃到了北五十里外的一片荒野之中。
他们回首望去,只见头曼城方向火光冲天,那是他们曾经的家园,如今却化为了一片火海。
冒顿的双眼充满了怒火与震怒。
他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秦军的仇恨与对失去的家园的悲痛。
“秦池!”冒顿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注在其中,“我冒顿发誓,定要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愤怒并不能改变眼前的局势。
冒顿深知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匈奴残军,经连日鏖战,士气大跌,将士疲惫,面露凄然。
战场上,硝烟未尽,血迹斑斑,映照着残阳如血,更添几分惨烈。
左谷蠡王鹿虚谷,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
他环顾四周,见将士们士气低落,心中甚是不忿。
于是,他咬牙切齿,向冒顿进言:“大单于,秦军狡诈,欺我匈奴太甚,吾等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冒顿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问道:“左谷蠡王有何妙计?”
鹿虚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声道:“吾闻秦池此人,虽勇猛善战,却亦非无情之辈,吾等可遣使求和,以麻痹其心,然后伺机偷袭,必能大败秦军。”
冒顿闻听此计,心中一动,却仍面露难色:“求和?这岂非示弱于人?”
鹿虚谷急忙解释道:“非是示弱,乃是权宜之计,秦军连胜数阵,必定骄横,我等求和,彼必不疑,届时,我等可趁其不备,一举偷袭,定能大获全胜。”
冒顿听后,愤怒之情稍减,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想:“秦池能施诡计,我匈奴何尝不能?”
“此计虽险,却也是眼下唯一翻盘之机。”
于是,他点头应允道:“就依左谷蠡王之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