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沈黎当即跪地。“小王爷可太不争气了,又惹您动怒,依属下看,就应该好好收拾一番。”
“这还差不多。”徐沧又将佩刀缓缓收了回去。“算了,那兔崽子也是为咱老徐家开枝散叶,只要那女娃娃是真心待他,其他事都不重要。”
我就说嘛,雷声大雨点小,每次都要走一遍过场。“王爷,要不要属下派人……”
“没这个必要,司徒老鬼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那也白瞎了他在朝几十年。”徐沧自然知道沈黎想说什么,对于他而言,有人下注是好事。尤其北伐之战,更离不开司徒府的支持。
听徐沧这么说,沈黎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担忧。“王爷,这可是犯了大忌讳啊。皇帝不可能接受,也不会容忍。”
“谁要他忍了?反正江山又不是本王的的,他要忍不了就真刀真枪的干一仗。”言罢,徐沧当即翻身上马。“咱们北境有何可惧?”
“您有把握和韩忠的戍边司干仗?”见徐沧上马,沈黎赶忙起身跟上前去。
闻言,徐沧勒停战马,而后手捏下巴仔细思考了许久。“那倒没有!”
“………”这特么不是扯犊子吗,沈黎满脸的鄙视。
见他这副表情,徐沧放声大笑。“瞧你这副蠢样。本王没有,韩老头一样没有。你以为他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对抗镇北军?”话说到这,徐沧的脸色变得深沉起来。“咱的好大儿既然和司徒府的女娃子搞到一起,咱这个当爹的还能怎么着?当然是给他撑腰。
事情没有那么严重。
本王倘若绝后了,下去见不了祖宗。
江山要是搞丢了,纪凌下去同样没办法向祖宗交代。
他都不怕,老子怕个鸡毛。”
两人一起完蛋是吧?沈黎看着徐沧,脸上的表情满是无语。
“派人盯着司徒府。还有,你亲自去一趟南境。告诉欧阳正奇,他要是敢给我儿子添堵,老子砸烂他的镇南王府。”说着,徐沧双腿一夹,朝向北面策马而去。
欧阳正奇与孙国安不同,镇南王府本就内斗严重,北境出面,他自然顶不住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