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惩罚，既然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获得奖励，那自尽便是最优解。

死亡是逃避不合理规则的最优解。

这是贤者得到的…结论，而阿赫塔尔所要做的事情，其实就是重新定义规则，抹除不合理规则的部分，让所有人都能够玩游戏。

“如果我能够做得到的话。”析木笑了笑，把注意力放在吃鱼上，他知道伊甸相信了自己对“玩家”这个能力的解释。

“如果这就是你的想法。”伊甸抬手轻拢耳畔的秀发，仿佛确实了什么信息，“那你成为恶魔后的能力，应该与游戏规则的能力定制…有关。”

“什么意思？”析木不解询问，“成为恶魔后，我的能力就不是“玩家”了吗？”

“能力是可以拓展的。”伊甸给出了解释，“同样的能力也会因为使用者的能力不同，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应用。”

她想了想，解释。

“以“生命”为例子，生命女神可以将“生命”的能力发展到万能的程度，不只是可以创造生命，对世界也可以进行干涉，可如果换成普通人来使用生命的能力，就只能是治疗身体。”

“若是你能够完成仪式成为恶魔，那你的能力的边界便可以得到拓展，化为另一个概念的能力。”

析木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伊甸说辞。

尽管伊甸说起来很复杂，不过…用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解释，就是解锁相应的能力词条，让自身的能力更加泛用。

而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来了，赤龙王。”析木仰头望着遮天天空的赤龙，只见一个仿佛移动山岳般的巨龙，遮蔽了天空的太阳，展开的双翼覆盖苍穹，体积比巨人都要夸张。

“昂——！！！”震天的龙之咆哮，赤龙对下方渺小的人类投以了目光。

双方的视线相交。

无须言语。

火，从析木的齿缝中溢出，吐出了炽热的龙息，与赤龙王吐出的天火相撞。

“轰！”炽热的火焰淹没了天地，扩散的光热将厚厚的积雪溶解，转瞬间又被蒸发消失。

光芒收敛。

原本的雪原消失不见，留下一片赤红的大地，冒着滚烫的焦烟。

“你真的是夺取龙之力，而不是本来就是…龙吗？”红发的壮汉，踏过焦热的土地，来到阿赫塔尔的面前。

“你比龙，更加像是龙。”

“很遗憾，我是人类。”析木随口回答，对于赤龙王之前攻击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他平静说道：

“等事情结束后，我也会不由分说攻击你的。”

“没关系，你随时可以动手。”红发壮汉摆了摆手，对于阿赫塔尔近乎挑衅的言论并不在意。

龙，本来就是以力量决定一切。

嗯…这是他个人的看法，现在的龙族是非常高度社会化的生物，特别是年轻龙更是毫无龙该有的样子。

与过去独行侠的巨龙不太一样。

“现在关键是解决恐惧之源。”苏娜从赤龙王身后走出，她闭着双目，拦在两人…不，或许是两龙之间。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他们不会有矛盾的。”伊甸出声安慰，“在解决恐惧之源前，他们是不会彼此敌对的。”

“那就好。”苏娜拍了拍饱满的胸口，她还担心这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言归正传，现在我们有两个办法解决恐惧之源。”析木懒得废话，直入主题道：

“找一个就近的国家献祭，召唤死之魔女来解决恐惧之源。”说到此处，他望向天空。

“否则就是只能把恐惧之源送到不影响人世的地方。”

“把恐惧之源送去高天吗？”赤龙王摸了摸下巴，旋即又摇了摇头，“只有神明才能打开通往高天的通道。”

今天会是双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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